一位正在臺灣藝術大學研究所的學生許雯婷,撰寫的論文有關我 2003 年底的作品《貓嬉》。貓不愧有九命,這條不正經之作,自 03′ 年底發表,04′ 被一位師大音研所的學生拿去寫論文, 05 年出版樂譜, 06 年發行 CD ,現在 07 年又見另一思路的論文。此外,我正在為《貓嬉》寫伴奏,等到這曲子可以由鋼琴與古箏一起嬉鬧耍戲,大概又可玩一陣。 雯婷將在四月12日發表論文,最近我屢獲她的邀稿,再替曲子作一些說明。她撰寫這份論文的其中一個難處,在於有關我的正式文獻不多,除了音樂會或樂譜的樂曲解說以外,只有零星幾個出處,我趁現在放假有空,列一下: 1. 楊建章,尋找台灣的姿態,表演藝術,133期,2004年1月號,(台北:國立中正文化中心,2004) 2. 葉娟礽,台灣現代箏樂作品分析研究~以六首非傳統五聲音階定弦的獨奏作品為例 (台北:台師大,2004)。 3. 李元貞,間奏─我的創作理念 (台北:北藝大,2006) 4. 繞樑: 實驗國樂團雙月刊ˇ38期……應為 2006 年七月刊中有文 http://192.192.14.59/book_show.asp?id=10 雯婷還要我補一下碩士畢業後的活動。基本上,二月畢業後,除了來美國面試和旅行以外,直到再來耶魯 (八月) 之前的活動還滿作曲家的:包括表演、發表、寫委託作品、訪問。稍稍淺薄地體驗了一下專業作曲的社交的一面。我也趁這個機會整理一下,不然日期就通通掉了。 ==2006年 四月13 日,國家音樂廳,「台灣真美系列—客家風情畫」,由國家實驗國樂團委託,就客家歌謠編給國樂團、民間歌手:《上山採茶》、《山歌仔》、《半山謠》、《正月牌》、《娘親渡子歌》;以及根據新創歌謠編給國樂團與合唱團:《坐下來》、《快樂在農家》、《枋寮介香火射四方》、《萬古留名比花香》。迴響極大,接受採訪於五月九日紫藤蘆,見雜誌「繞樑國家實驗樂團雙月刊」,應該是七月號。音樂會也在有線電視上播出。 http://www.ntch.edu.tw/Program/progrom_disp.asp?SortID=5&ID=5064 四月21日,十方樂集的 CD 出版「春華秋水—台灣現代音樂集(三)」,收錄的作品為《貓嬉》(2003)古箏獨奏,許雯婷演出。 http://isrc.ncl.edu.tw/query/uaudiodata.asp?audiocode=0000007262 五月25日在巴黎高等音樂院演出,由其研究所部的低音提琴主修學生蔡歆婕委託《憶》,低音提琴與鋼琴。 六月11日   十方樂集擊樂十週年「擊樂嬉遊祭–入戲的鼓手,音樂劇場之夜」首演擊樂二重奏《晨鐘暮鼓》(2006)(十方委託) http://blog.sina.com.tw/ytwper/article.php?pbgid=10366&entryid=13726 七月29日   「製樂小集–夏點樂萃」,許常會基金會主辦,應邀發表《三點水(一)》(2003),鋼琴獨奏,沈妤霖演出。 http://www.epochtimes.com/b5/6/7/28/n1402263.htm 九月   進耶魯大學大學音樂學院攻讀藝術家文憑 (Artist Diploma) 12月21日   於耶魯大學 Sprague Hall, 於「New […]

轉自車友 Eric 的記錄 作者  EricCheng (headbang)                                   看板  EricCheng 標題  Old Saybrook – New London 溫血單車行 時間  Wed Mar 14 11:49:45 2007 ───────────────────────────────────────  話說元貞上次去了 New London 之後就一直想實現「坐火車到某處,然後沿著海邊看著白沙,騎腳踏車到 New London」的瘋狂行動。於是昨天晚上兩人便利用 Google Maps 紙上談兵,規劃路線。 便宜的 Shoreline East 通勤火車只有到 Old Saybrook, 距離 New London仍有一段距離,而昂貴豪華的 Amtrak 雖然有到 New London, 但不能攜帶腳踏車上車。雖說從 Old Sayrook 騎二十幾哩的路到 New London 並不是什麼太困難的事,但首先就要解決到了 Old Saybrook 後,要渡過 ConnecticutRiver […]

這次的作品發表收獲很多。事情若要好,必須人好,時地也要好。這次發表在期中,來的觀眾不少 (上次的音樂會就在聖誕假期前,大部分人都趕回家了)。我們的音樂廳大概跟北藝大的差不多大,樓上都坐滿了,樓下應也有五成左右。 作品由四個樂器組成:鋼琴、女高音、長笛、大提琴。鋼琴本人彈,後來覺得好處多多,可以穿美美又大亮相;長笛是俄羅斯來的學生,現代音樂經驗豐富,可以把 Berio’s “Sequenza” 背起來;女高音上周才唱 La Boheme 的 Muzzete,表情非常豐富,工作起來敬業的很;大提琴之前在北京中央音樂院就讀,也拉過不少華人現代作品。除了女高音以外,包括我其餘三人上學期都在英文課裡面同舟共濟,不過他們的托福還是沒過,正在加強中。 來美國的最大困擾就是拿捏不了標準和喜好。這裡的人用來讚美的評語一大堆,以至於分不出到底何為真好。演出完的中場就陸續收到院長和老師的祝賀;隔天,沒什麼打招呼的同學也很主動說很喜歡之類的,網路上也有人來留言。今天晚上去聽一場打擊音樂會,作品好,演的也很好;老師們也問,什麼時候寫寫這樣的曲子呢? 這次寫的曲子是採用泰戈爾的詩三首,三首風格和寫作技巧不同。 第一首:算是聲韻化的英文,很像 Lachenmann 的那種寫法啦。只不過中間有一段,被可愛的俄羅斯人唸的像 Rap 一樣。 第二首:純音樂。只有鋼琴和聲樂,就乾乾淨淨地唱完。 第三首:布拉馬勒 vs. 南管。這首目的很清楚 – (1)證明我的西洋古典音樂的底子是很夠的;(2)把東方音色為和聲中心的思維用個比較坦白的方式介紹給觀眾。 大部分人對第一首的印象較深,因為比較生動有趣。也有人囊括第二首,大約是因為抒情與較為熟悉的風格的關係吧。比較作曲的人會注意到第三首,也接收到了那不同於他們的美學世界。 來美國之後,開始會想觀眾喜不喜歡我的音樂的問題。這次的音樂會,除了測試觀眾的性向以外,也順便培養他們的耳朵。畢竟,大部分來聽新音樂的人也都是同儕,而且是對新東西好奇的同學 (學新曲目是這邊很重要的態度之一),這些人來自於全美最好的音樂院,和全世界最好的音樂院,在耶魯的這兩年內的發表都要靠他們,讓他們有心期待每部推出的新作,當然非常值得。 (我心目中的重頭戲是明年春天的管弦樂啦!)

◎ New Music New Haven  ◎ Feb. 22, Thursday, 8:00pm Sprague Hall ◎ 扭音樂扭嘿蚊 ◎ 花月貳拾貳日‧週肆‧暗時捌點 斯布拉格堂 ※這次小獻三首泰戈爾的詩,摘自《採果集》。由女高音、長笛、鋼琴、大提琴。這次我會上臺彈鋼琴唷。

         昨晚,樓友 Xia 問我能不能跟她去機場,她的行李太多,想找個人幫忙顧。她要結束在耶魯的學業,到上海教書。 她這麼問我的時候,我心裡很是高興。來美國才半年的時光,她的確是個令我很想為她送行的朋友。再加上她離行前留給我一堆的二手物,送她去機場,不僅是因為人情而已。我很快的答應了。早上八點的飛機,她預計坐兩點五十分的接泊車,大約四點半到機場。「兩點的時候叫我起來吧!」我這樣對她說。實際上我快一點才睡。兩點就被鬧鐘叫醒。從容地吃了兩片吐司、一杯奶茶、換好衣服,裝了一瓶水,皮包整理好,還帶了支票以免有額外的開銷。之間 Xia 並沒有來找我。大約兩點半我去敲她門。沒有人應門。從外面看來,房內是黑的。我心有點慌了。跑下樓去看看她是不是自己先偷跑而正在上車。但沒有。這實在不像她的風格,不像一言不發而走人,我的門前也沒有留言。又回頭再去敲門。但沒有人應。我又走去她也常聊天的男生 Chen 門前,以為會不會後來她找他送機了,但不敢敲門。我回到房內,房間裡很溫暖,但窗外下著大雨。Xai 是個很瘦小的女生,怎弄的來四個大箱子?我打開電腦,想記錄一切,因為心裡感到難過極了,我真的很想為她送行啊!為什麼什麼也沒說,也沒叫醒我就走了。這種愁悵和別離的感覺,惹的我哭起來,還哭的很厲害。在網路上搜尋到她的檔案,想說找到她的電話,聽聽聲音也好,看她是否平安。打過去,馬上就轉到留言功能。我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說:「我是元貞,妳要離國了,祝妳一路平安,保持聯絡。」 留言之後,開始打字,覺得真是太傷心了。邊抽搐著,邊打字………         結果有敲門聲。         打開門來,是 Xia 一臉驚慌,睡過頭了,司機在外面等著。我沒來得及解釋到底為何眼框鼻子紅,抓了外套和包包就跑人。我先到樓下把司機留住,他已經在跳腳了,說要走人,大雨,還有別的乘客要接,我保證趕快請一定要等等,回頭去 Xia 的房間拿行李,我抓了兩個最大綠箱子的但她還在收東西,兩個大行李上車後我再回頭去拿行李,司機跳腳,大雨,我還有兩個,兩個?耶穌基督!我會很快地回來!上樓,三七二十一又把兩個紅的抓下樓,也把 Xai 抓下樓,再一個紅的,白的,又紅的,大雨,叫她別收了,回頭我把剩下的寄給她不要緊,我們一定要到機場,大雨,怎麼有兩個人乘客?再加錢,行李再加錢。去機場的路上,我們又下高速公路去載了另外兩個乘客,一男一女。Xai 翻動著她手上的包包,問我有沒有看到黑色的包包。她說,等一下再跟妳講。            Laguadia Airport 在紐約皇后區的北邊,旁邊就是河港,大雨中,看不出來到底是機場還是港口。男乘客下車了,他坐 Delta。被開門聲弄醒,另一個女的聲音很啞,我們到哪個機場?接下來換我們下車了。 *               *                 *           四小時後,我和 Xia 在宿舍門口,把行李從接泊車卸下,又搬上樓。剛過八點半,但還沒有人來上班。Xia 一進門,終於看到她的黑色包包,沒有掉在路上,安然在房內的倚子上。她笑了,連機票都還放在書桌上,而護照就在黑色包包裡。 在機場裡,Xia 把機位改到明天。 *     […]